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这更像是一场博弈,谁都不愿意成为被动的那一方,谁都不肯服输,双方都用尽了全力。
陆薄言合上苏简安的电脑,“简安,听我的话,不要查。”
“走吧!”洛小夕发现项链不合适,抱歉的取下来还给导购小姐,拉着苏简安上二楼,“我们去看看衣服。”
其实正因为事故这么严重,他们才不怀疑是施工的问题。
陆薄言在床边坐下,拨开苏简安额前的头发,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她的脸。
“洪大叔,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我可以帮到你。”
刚才的愤懑羞赧如数消失,酸涩和愧疚铺天盖地而来,铺满苏简安的心脏。
“……”
江少恺差点哀嚎:“我又不生孩子!”
曾经她底气十足的告诉韩若曦,就算汇南银行不批贷款,陆薄言也还有别的方法可想。
“陆先生,你能说两句吗?”
陆薄言的脸色越来越沉,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,他回过身冷沉沉的看着韩若曦:“你够了没有?”
“我们不坐飞机去巴黎。”苏简安跃跃欲试,“坐火车!”
……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