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,跳过一次窗户,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,没受太多伤,”傅延解释,“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祁雪纯问。
迟胖离开后,祁雪纯才说出心里最担心的,“如果对方不下载呢,或者找个人下载,拿走文字版?”
闻言,司俊风眸光一亮,但片刻又黯然。
那个对她挺和气的秘书。
就这么空挡,他跳上车,一脚油门跑了。
“他在干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不是说了吗,我也想看风景。”
司俊风眉心皱得更紧,章非云吗,他又多了一个不想回家的理由。
祁雪纯被吵醒了,带着起床气很烦躁的拉开门,“迟胖?”她愣了。
祁雪川:……
鲁蓝正坐在办公桌前分析资料,忽然一个赞扬的声音响起:“可以啊,雷厉风行,利落干脆。”
“先别说这些废话,你赶紧告诉我,药在哪里!”傅延催问。
“所以呢?”她问。
“你摔了一跤,磕到了后脑勺,”韩目棠的语气很遗憾,“你脑部的淤血受到震动……”
祁爸这招以退为进倒是高明,祁雪纯被堵得说不出话了。